有人说,普通话与满语高度接近,这是为什么?普通话是不是以满语为基础发展起来的?

2019-10-29 07:27 1715浏览 11回答
有人说,普通话与满语高度接近,这是为什么?普通话是不是以满语为基础发展起来的?:1,满语并非死语言,虽然用的人非常少,但满语歌曲的视频还是可以找到,了解一下去吧。2,满人都会满语吗?满人不都会满语,日:-满语,普通话,接近,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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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 2019-10-29 07:45.采纳回答

1,满语并非死语言,虽然用的人非常少,但满语歌曲的视频还是可以找到,了解一下去吧。

2,满人都会满语吗?满人不都会满语,日常交流用满语的满族人只是极少数。

3,满人为什么大多不会满语?因为满族人绝大多数本来就不是满族。满清入关的时候,别说汉八旗,就满八旗中,汉人的比例也高达71%。为什么会这样?皇太极掌权时期的五次入关劫掠 了解一下。少民政权不大量使用汉人根本无法统一中国的历史事实,也了解一下。清朝都无法让文人学会满语,会让占绝大多数的满族底层包衣原本是来自汉族的人学会满语吗?不可能。所以,滦平虽然是满族自治县,虽然满族人口占滦平人口的67%。但滦平的满族绝大多数祖上都是汉人。是属于满清入关前被掠走入关后又居于滦平的罢了。滦平调值的诞生源自各地不同方言的汉人口语融合而生。而并未受什么满语影响。

4,那英是叶赫那拉氏后人。佟大为佟丽娅是佟氏后人。祖上都是满族。只不过不同的是,佟养正这一系,本是汉人。佟养正后人中出了多个清朝皇后,比如康熙生母 雍正养母。佟家,又被叫做佟半朝。看看那英的面相,再看看佟大为的面相。区别,找到了吗?而且,参加过抗倭援朝的佟养正属于早期主动投靠努尔哈赤资历很老,镶黄旗。

也就是当代满族不会满语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不管是满族底层还是高层,都有大量原本来自汉族的汉人。文人和旗人都不会满语,让满语在满族中都几乎消亡,又如何影响汉语呢?

善良
2楼-- · 2019-10-29 07:54

今天普通话的基础应该就是朱棣迁都北京后明朝官话。跟满语有个毛线关系。只是今天的老北京话里面有一些满语特殊词汇的发音罢了。这应该是当初满清入主中原以后,北京外城的汉人看到一些满族人说话附带的一些满语词汇。因为自古以来中国老百姓怕当官的权贵,也以当官的官话作为时髦来学习。一代代流传下来。老北京话里留下了这些满语。由此说普通话就是满语。那岂不是二傻子思维?

高过
3楼-- · 2019-10-29 07:49

这问题太好玩儿了………… 满洲话是普通话的前身(*´◐∀◐`*) 咋想出来?

不可能的………

满洲话是通古斯语>满语支。普通话是汉藏语系>汉语支>普通话(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北京音为标准音)。这俩从根儿上就不一样。

满洲话有明显的黏着特征,普通话有吗?

目前中国境内与满洲话最接近的是锡伯语。

满族入关后逐渐与汉族融合,所以在语言上出现了互相借用的现象。这很正常,早期满洲话里还有不少蒙古话的东西呢。不能仅凭一些语言现象就断定是,或不是。太草率了

217健身窝
4楼-- · 2019-10-29 07:41

这个“有人”恐怕就是那些只有地摊书水平,惯于道听途说、以偏概全、不懂装懂、信口雌黄的鳖孙吧?!这个问题压根儿就是个胡说八道的伪命题,回答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对人类智商的侮辱,这就好比有几个弱智在讲“诶,据说鸡叫跟鸭鸣实际上很接近,公鸡打鸣其实是以鸭叫为基础发展而来的”,你觉得有必要跟这样的无知小儿讲鸡是鸡鸭是鸭、那怕鸭学鸡叫鸡叫仍是鸡叫吗?如果按照提这个问题的人的逻辑,只因为现代汉语普通话有满人当初学说汉语留下的些许痕迹汉语就变成了满语的话,那么中国人日本人越南人……学说英语英语岂不也因此不是英语了而变成了汉语日语越语不成?真是无知又无聊!对经常制造这类话题的人我只想说一句:去NMD,有多远滚多远!

疯狂的骡子
5楼-- · 2019-10-29 07:40

千载唐音听粤腔,粤语是汉语雅言!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任何关于珠三角广府与中原不能沟通的文献记载,有人“引经据典”,假借古人之口来污蔑粤语,给粤语贴上各种不实的黑标签。其中被引用得较多的就有用韩愈的“鸟言夷面”来污蔑粤语。其实,韩愈记载言语不通的阳山在古代大部分时间为荆楚长沙郡、桂阳郡属地,这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并非珠三角广府居民的聚居地。

“鸟言夷面”一语出自韩愈《送区册序》,其原文如下:

“阳山,天下之穷处也。陆有丘陵之险,虎豹之虞。江流悍急,横波之石,廉利侔剑戟,舟上下失势,破碎沦溺者,往往有之。县廓无居民,官无丞尉,夹江荒茅篁竹之间,小吏十余家,皆鸟言夷面。始至,言语不通,画地为字,然后可告以出租赋,奉期约。是以宾客游从之士,无所为而至。愈待罪于斯,且半岁矣。

有区生者,誓言相好,自南海挐舟而来。升自宾阶,仪观甚伟,坐与之语,文义卓然。庄周云:“逃空虚者,闻人足音跫然而喜矣。”况如斯人者,岂易得哉。入吾室,闻诗、书仁义之说,欣然喜,若有志于其间也。与之翳嘉林,坐石矶,投竿而渔,陶然以乐,若能遗外声利,而不厌乎贫贱也。岁之初吉,归拜其亲,酒壶既倾,序以识别。”

韩愈作的序说了些什么?就是说,阳山是天下荒僻的地方,境内陆地有丘陵之险,虎豹之忧。江流汹涌湍急,横于江上的大石,陡直锋利如剑戟。船在江上行驶,上下颠簸难以控制,船破人溺的事故经常发生。县城里没有居民,官署里没有县丞和县尉。江的两岸,荒草竹林之间,住着十多户小吏,他们说话像鸟叫一样难懂,相貌也与中原人不同。我刚到阳山时,言语不通,只好在地上写字,这样才可以把交纳租税的事情告诉当地人,要他们遵守约定。因此,宾客和随游的读书人,都感到生活枯寂无聊到极点。而我待罪在这里,也已将近半年了。

有个区先生,向我表示愿意和我做朋友,他从南海(广州)划船来到阳山。他从西阶上厅堂,长得仪表堂堂。坐下来与他交谈,其言辞思想非同一般。庄周说:“一个人行走于荒坟古墓间,一旦听到有别人的脚步声就会觉得十分欣喜。”何况像区先生这样的人,难道是很容易能遇到的吗?

他进到我屋里,听我谈《诗》《书》仁义的道理,十分高兴,好像有志于此。我和他一起在美好的林木下乘凉,坐在水边的岩石上,投竿钓鱼,其乐融融,好象能摒弃名利,而不厌恶贫贱的生活一般。正月,区先生要回家探望双亲,喝完了壶里的酒,我便写了这篇序来为其送行。

韩愈说的很清楚,“阳山的江边竹林间住着十多户小吏,他们言语不通,长相有异;而南海(广州)来的区先生却仪表堂堂,还与他交谈甚欢,被韩愈奉为知己”——这说明广州来的朋友相貌出众并且沟通无阻。而言语有别,相貌不同的都是阳山当地的土著少数民族。很明显,拿这个来黑粤语分明与事实不符!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从韩愈与广府人沟通无阻的实际事例可以看出当时的官方语言确实是跟粤语一样的,否则如何解释古代官府跟广府地区沟通无阻,以及粤语高度押韵唐诗和契合大宋韵书《广韵》的现象呢?!

粤语很美,粤语的美体现在其形神兼备,生动美妙的表达能力;美在其铿锵有力但又不失高雅的语音听感;美在其古香古色却又永不落伍的时代风采!因此,粤语可雅可俗,妙不可言!无论用粤语来吟诵诗词,还是作歌而唱,都别有一番韵味,这是因为粤语曾经作为历代雅言之故!

很多人会有粤语歌要比其它歌曲更好听且更有内涵的感觉,这是因为古文里的文言用词至今还大量保留在粤语当中,亦已然成为日常粤语中的一部分。所以,用粤语唱歌就会显得十分好听!粤语歌,无论词与曲均能与古典融为一体,并且紧跟潮流永不落伍。粤语歌是最具民族风但又不失时代色彩的音乐,可以说是文言与白话,古典与现代之间的完美结合的典范!

如《万里长城永不倒》、《满江红》、《铁血丹心》、《沧海一声笑》、《忘尽心中情》、《长城》、《夜半轻私语》、《万水千山总是情》、《一水隔天涯》、《京华春梦》、《浪子心声》、《男儿当自强》、《倩女幽魂》、《梨涡浅笑》、《世事如棋》、《农民》、《只有情永在》…等等,数量庞大,不胜枚举!它们或大气磅礴气吞山河,或浅吟低唱情意绵绵;或激情澎湃豪情万丈,或曲调轻快旋律优美。每一首都充满着独特的意境,很有唐诗、宋词之遗风,无不展现着汉语雅言之美,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粤语歌与文言的融汇是非常自然的,粤语歌的词、曲、意、境是一个非常和谐的协调的整体,绝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和不伦不类。用粤语填上饱蕴传统语文色彩的辞句的乐曲,那就是一种古典中国式的流行曲,古雅但又贴近生活,使人感觉永不落伍!

因此,粤语歌凭借着她的无限魅力红遍了大江南北、海峡两岸,甚至跨出国门迈向世界,就连不会中文的“国际友人”也以会唱几首粤语歌为荣!

也许是因为粤语曾经显赫的雅言身世,也许是因为粤语过于高雅优美,也许是因为粤语通达海内外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才会招致一些人的嫉妒心理。那无非是想通过抹黑来达到打击粤语的目的,使粤语趋于平淡,甚至沉寂、消亡。于是,出现污蔑粤语的罪恶行为便在所难免!

目前为止,假借古人之名抹黑粤语的文字主要有以下这些:

1、《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彼时江南,为南蛮鴃舌之乡。——“南蛮鴃舌”是孟子讥讽长江流域的古楚人说话如鸟语,根本与粤语无关。

2、唐代柳宗元《与萧翰林书》:“楚越间声音特异,鴃舌啅噪,今听之怡然不怪,已与为类矣”。

湖南永州和广西柳州是柳宗元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贬谪地,这些地方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不是广东粤语区,柳宗元也不曾来过广府粤语区,可以肯定文章所描述的内容绝非粤语。

柳宗元一生创造过很多文学作品,其中很多是在永州和柳州为官时所作,《与萧翰林倪书》就是在湖南永州写的,原文省略如下:

“思谦兄足下:昨祁县王师范过永州……居蛮夷中久,惯习炎毒。楚、越间声音特异,鴂舌啅噪,今听之怡然不怪,已与为类矣。”

大意是说:柳宗元初到湖南(楚越间)时,感觉当地人说话比较特别,就像鸟叫声般嘈鸣,但当他在当地待的时间长了,听当地人说话就不再觉得奇怪,因为他自己已经和当地人一样了。

柳宗元所指的楚越间是湖南永州,跟粤语没有任何关系,不知为何有人拿这个来抹黑粤语,难道是因为太过于无知吗?

3、《魏书》记载的“鸟声禽呼”原文是:“中原冠带呼江东之人,皆为貉子,若狐貉类云。蛮、獠、溪、俚、楚、越,鸟声禽呼,言语不同,猴蛇鱼鳖,嗜欲皆异”。

“江东之人”指的是古代长江下游地区的人民,根本没提到岭南,抹黑也不带这么栽赃吧?!

4、唐代崔沆:“时循人稀可与言者”。

古代循州府,特别是乡间主要为惠阳、博罗、龙川、河源、紫金、五华、海丰(今陆河部分),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不是广府粤语地区,广府粤语地区自古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和繁华都市,贬谪官员从来都是去苦寒之地,绝不可能来广州这种千年商都(广州是两千年历史的岭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期间还做过南越国和南汉国的首都)。

“时循人稀可与言者”,十有八九是畲族朋友说话令崔沆难以听懂。

5、唐代刘禹锡 《蛮子歌》:蛮语钩輈音,蛮衣斑斓布。熏狸掘沙鼠,时节祠盘瓠。

唐代诗人刘禹锡在朗州(湖南常德)写的《蛮子歌》是描述唐代湘、澧一带瑶族先民的语言、服饰和饮食习惯,以及祭祖情景的诗歌。“盘瓠”即盘王,是瑶族和畲族的共同始祖。古代传说为帝高辛氏之犬,其毛五色。帝募天下有能得戎吴将军之头者,妻以少女。盘瓠衔头来,遂负女入南山石室,为夫妇,子孙繁殖。

6、《坛经·行由品》:“祖言:‘汝是 岭南人,又是獦獠,若为堪作佛?’”

獦獠是对古代西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宋《寄薛郎中绍彭》诗之二:“ 怀素獦獠小解事,仅趋平淡如盲医。”按, 怀素为长沙 人。

《新唐书·南蛮》记述:“戎、泸间有獦獠,居依山谷林菁,逾数百里。俗喜叛,持牌而战,奉酋帅为王,号曰婆能,出入前后植旗。”这里的“戎”指戎州,州治在今四川宜宾;“泸”指泸州,当年居住在那里的“獦獠”,已经演变成为今天的仡佬族。獦獠是对古代西南少数民族的称呼。

惠能法师本非岭南人,也不出生在岭南,惠能父亲死后他母亲才与他南迁广东。弘忍说他“汝是岭南人,又是獦獠…”。在这里,岭南人与犵獠并列,可见并不是同一种族。再者,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当时说的是岭南人(注意,是“即使”)也不等于是现在的广东汉族,广东的汉人多是唐宋以后才南迁的,现在的粤语就是汉人带来的唐宋雅言!

7、北宋苏东坡父子:但苦鴃舌谈,尔汝不相酬。门前空罗雀,巷语纷鴃舌。

宋时惠州府主要为惠阳、博罗、龙川、河源、紫金、五华、海丰(今陆河部分),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并非广府粤语地区,广府粤语地区自古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和繁华都市,贬谪官员从来都是去苦寒之地,绝不可能来广州这种千年商都的繁华都市(广州是两千年历史的岭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期间还做过南越国和南汉国的首都)。所以,苏东波父子听到的不是粤语。

8、宋代周去非《岭外代答》:“余又尝令译者以礼部韵按交趾语,字字有异”。

《岭外代答》是周去非在静江府(今广西桂林)任小官时所作的见闻录,这句话真实记录了越南河内地区(交趾)的语言与中国的差异。

9、明代徐霖《绣襦记》:“中原雅韵何消记,南蛮鴃舌且休题。”

《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师而学之,亦异于曾子矣。——“南蛮鴃舌”原为孟子讥笑楚人声如鸟鸣。

清·王韬《淞隐漫録·仙人岛》:“崔操闽音,啁啾不可辨”。翁笑曰:“此真南蛮鴃舌之声也。”

“南蛮鴃舌”形容长江流域的古楚人说话像鸟声,徐霖一生不曾到过广东,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徐霖的“南蛮鴃舌且休题”说的是岭南语言。因此,与粤语无关。

以上就是居心不良者用来抹黑粤语的材料,可惜都是张冠李戴式的恶意栽赃,粤语是唐宋古韵这个事实不会因为任何不怀好意的抹黑而改变。粤语居民来自中原这是有史可据的,从最初的五十万秦军开始,加上秦汉以后历代南迁的汉人不断的补充融合,最终形成今天的广府民系。也因而,粤语保留了大量的古汉语词汇,粤语语音也最为契合唐诗韵律和大宋官方韵书《广韵》,宋代大文豪朱熹曾经说只有“广中人”雅言说的最好!

唐代诗人张籍《元嘉行》有这一句话:“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晋语。”这也佐证了古代北方战乱频仍,汉人举族南迁的历史事实。

千百年来,因为连续不断的民族融合,中原地区的语音发生了深刻而巨大的变化,古代丰富多彩的音调因此被裁减得剩下四个,而末尾带“m”的韵部连同所有的入声韵部更消失殆尽。但被誉为古汉语活化石的粤语却依然保留有这些特点,粤语的入声更是保持了古汉语的原貌。因此,用粤语念唐诗,喜怒哀乐,激扬跌宕,感情和韵味一下就出来了!

宋代雅言沿袭唐音,大宋官方韵书《广韵》就是在《切韵》和《唐韵》的基础上增编扩容的,《广韵》增加了收字量,但语音基本变动不大,粤语是最接近《广韵》的语言,大文豪朱熹曾和弟子在讨论雅言时有过这样的评价: “四方声音多讹,却是广中人说得声音尚好。蓋彼中地尚中正。自洛中脊來,只是太边南去,故有些热。若闽浙则皆边东角矣,闽浙声音尤不正”。

朱熹评价“四方音多讹,广中人尚好……自洛中脊來,只是太边南去,故有些热”,说明其它地方的语言与雅言相差巨大,而粤语是最为契合唐宋雅言的语言,而且朱熹说广中人来自中原(“自洛中脊来”)。“广中”是粤中珠三角一带,即广州府地区。

清代音韵学家陈澧《广州音说》云:“广州方音合乎隋唐韵书切语,为他方所不及者约有数端。”

就连我们伟大的元帅诗人陈毅也说:“千载唐音听粤腔”!可见,粤语确实是唐宋雅言!至少也是最接近雅言的语言!

火澜
6楼-- · 2019-10-29 07:38

谢谢邀请!普通话与满语高度接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高论,说这话的人一定听不懂普通话,也不知道满语为何物,因此才会听得两种语言都叽哩咕噜,于是便认为普通话和满语很接近。

可是现在连满族人自己很少有人说满语了,能说的只是一些高龄老者会那么一点点,还有一些搞学术研究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人听到过两个人用满语对过话。为什么呢?自从满清入主中原后,统治者为了笼络人心便于统治,也是对华夏文化的崇拜,也就学习了汉语,在宫廷中满汉同用。但汉语实在是太强大,太有吸引力了,慢慢地满族人也就被同化了。

要说普通话是以满语为基础发展起来的,那一定是胡扯。满语本来就是一种少数民族语言,连文字和读音跟汉语都无相通之处,怎么能是汉语普通话的基础呢?比如满语把爷爷叫玛法,奶奶叫妈妈或太太,父亲称阿玛,母亲称额玛,公公称阿玛哈,婆婆叫额莫克,丈夫叫爱根,妻子叫萨利甘,岳父叫阿布哈,岳母叫额布喝。这些满语中的称谓跟外语一样,谁看出它与普通话有半点联系?

如果一定要说普通话与满族人有什么联系,那一定是满清入主中原后,朝廷里的满族人学中原汉话时把字音发偏差了。满清作为皇家,他们带着口音的汉话作为官话影响到民间语言,于是便流行开来了。但是,别忘了,清代的汉人也是数以亿计的,如果满族官方说的不是汉话,老百姓是听不懂的。如果说普通话是受满语影响了,那河南话、四川话、山东话等北方方言又是谁影响的呢?难道满族人还有河南满族人,四川话满族人,山东满族人专门去影响这些地区?

糖人安康网
7楼-- · 2019-10-29 07:36

要乱一个国家,首先让这个国家的人对自己祖国文化没有认同感,怀疑自己的文化是否正宗,让不同地域的人都认为自己的传统文化继承者,就会相互攻击对方达到内乱的目的。无论是反对的赞同的只要争论下去就让一些人达到了目的,这些人居心叵测,最开始在中国互联网上制造元朝和清朝曾经把中国文化灭绝,再到让人怀疑普通话的由来让人以为这群说普通话的人不正宗。之前还在网上冒充不同地方的人地域攻击,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手段煽动祖国内乱!希望大家看的清这些人本来面目,不中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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